他一贯不受羁绊约束,说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影响得周遭仅有的几个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抬眸与他对视了片刻,末了,轻声问了句:你怎么了?
申望津连房间的灯都没有开,直接就走了进去,摸黑掀开她另一侧的被子,便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庄依波虽然一路上都睡着,可是这会儿脸色却依旧苍白,上了车,申望津哄着她喝了几口水,她便又靠进他怀中闭上了眼睛。
待回过神,她深吸了口气,努力遏制住眼眶中的湿意,才低低回答道:我本来想,如果真的是你做的,那为了不再连累朋友,我只能躲得远远的,跟你不再见面,跟朋友也不再联络,这样,或许一切就能归于平静。
经了几站,水泄不通的车厢终于松动了些许,庄依波刚要从他怀中退开一些,却再度被申望津一下子纳入怀中。
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,她有太多太多的顾虑,太多太多的负担,太多太多没办法说出口的话。
申望津不以为意,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,出来时才看见餐桌上放了一张纸条。
千星见状,蓦地拉了庄依波上前,将她的手塞进了韩琴的手中。
申望津从卫生间里出来,就看见庄依波独自一人坐在沙发里带着Oliver,他缓步走上前,在庄依波旁边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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