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忙不迭地点头:我知道的,哥哥,我回屋看书了,桑甜甜来了你再叫我。
没心情。迟砚把杯子抖开,翻身躺下去,帮我请个假。
可是他无缘无故买这些做什么,他刚刚不还说自己才回来吗?
迟砚却没有回答,跟他挥了挥手,一个人往广播站走。
孟行悠凉甩给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,扯出一个假笑:你也别看我笑话,要是公开了,我哥把你腿打断,不问理由。
迟砚还想说两句,孟行悠没给他机会,背上书包脚底抹油就跑出了教室。
孟行悠饿得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,埋头苦干,只求下午上课前能去小卖部吃上一碗方便面。
周围的人顾着为台上的事儿起哄,没人注意这边,迟砚惩罚性地捏了捏孟行悠的手,沉声问:你就非要这么气我,嗯?
等得越久心里越慌,中途迟砚打开泡沫箱看了眼里面的沙冰,几个冰袋也阻止不了它融化,看着已经很没有食欲,冰都快化成了水果汁。
在说这件事之前,迟砚已经做好了孟行悠会生气的心理准备,可他没想到她会生气到这个份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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