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,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。
对。乔唯一丝毫不否认,我就是没有信心,因为我知道你改不了,我也改不了我们始终就是不合适——
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,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,是不是勉强了一点?
紧接着,乔唯一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低唤:阿蓉?
这一举动有些出乎容隽的意料,回过神来,他眼色不由得沉了沉。
而容隽也不看她,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。
而容隽听着她说的话,看着她这个模样,眼圈骤然一热。
饶是如此,谢婉筠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国,因此到了原定回国的日子,两个人准点登上了飞机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缓缓开口道: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,所以我就成了挑拨离间的始作俑者,对吧?
事实上,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,她只是知道,这样子应该能抚慰到他低落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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