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鹿然从小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之中长大,陆与江固然剥夺了她的自由,却也是她这么多年唯一可以依靠和信赖的人。纵使她对陆与江有怨,可是终究还是正面情感占据上风。
我是鹿然啊。鹿然说,我刚才说过了!
陆与川听了,只是笑道:我有什么不放心的?既然她相信你,那你就陪她一起去吧。
慕浅听了,偏头看着他,道我让你为难了吗
霍靳北刚刚从卫生间走出,便正好撞上从楼上下来的慕浅和鹿然。
回过神来,容恒顿时有些尴尬地低咳了一声,端起面前的酒杯来灌了一大口。
嗯?陆与川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,你想说什么?
事实上,虽然两人说好现阶段暂时不生,可是从那天晚上起,就已经处于不设防的状态。
霍靳西听了,只是淡淡一勾唇,极其程式化地笑了笑。
白逸茗分析道:这种情况也常见,毕竟人的大脑实在是太过复杂,记忆缺失可能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,催眠也未必一定会帮她想起什么。不过这只是一次的结果,也许过两天,我们还可以找时间再做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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