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怎么小舟和悠悠一样,都是我们的孩子啊。孟母抹了把泪,声音有点哽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这要僵到什么时候,咱们这个家不像家的,悠悠夹在中间也不好受。
今晚他们两个能坐在这里吃藕粉,本来就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。
迟砚是上课时间接着上厕所溜出来的,这个点都在上课,周围静得很。
前有一个上蹿下跳的四宝, 后面又来一个满嘴十万个为什么的景宝, 迟砚身心俱疲,缓了口气坐下来。
孟行悠心里一暖,点头应下:谢谢阿姨。
孟行悠历年的压岁钱都存在自己的卡上, 可是孟母精打细算给她做了理财,现在一分钱都取不出来。
大院的车在校门口等着, 孟行悠前脚一上车就抓着司机问:叔, 我爸情况怎么样了?
——你在哪?要不然你过来帮忙弄弄,我没辙了,压根抓不住。
孟行悠忽冷忽热,现在冷劲儿过去,轮到热频道。
她还是爸妈的女儿,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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