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慕浅,时隔多年重新拿起画笔,画技难免有所生疏,不过随手涂鸦的作品,却被他煞有介事地挂到书房,慕浅怎么看怎么觉得羞耻,便磨了霍靳西两天,想要他将那幅画取下来,霍靳西都不答应。
陆沅就站在旁边,安静地翻看着霍祁然的画册,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陆沅一时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,莫名盘踞在心头。
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再这么继续堕落下去,可是眼下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做,只能将视线投到了画堂那边。
考虑到霍靳西的伤势,慕浅没有闪也没有避,就那么乖乖躺着任他亲上来。
慕浅愤愤然替霍靳西擦完身子,才终于得以暂时告退。
那天,在医院里。既然已经开了头,容恒也就不再扭捏,说,我不是故意要给你脸色看,也不是针对你。
他们明明达成了共识从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,那他们就应该像陌生人那样相处,他这样突然给她发个消息道歉,会不会显得很突兀?
许久之后,他才缓缓叹了口气,道:其实这么多年,你心里一直是怪我的,对吧?
原来你准备了礼物。霍靳西缓缓道,为什么要藏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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