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容隽找了个机会,直接将这件事捅给了谢婉筠,并且陪着谢婉筠亲眼见证了一下沈峤和柏柔丽吃饭时候的情形。
好一会儿,乔唯一才终于开口喊了她一声:宁岚
乔唯一又多待了一阵,跟沈遇说了一声之后,也找了个机会走了出去。
容隽隐约察觉到她的情绪,知道她大概还是为了工作的事情不开心,他心头也还在不舒服,因此只是道:那你先上楼去休息吧,我还有两个电话要打。去德国的机票订了后天早上的,你可以提前跟小姨说一下——
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愣,不是吧?这什么人啊,年三十地到处跑去找别人帮忙,这不是给人找晦气吗?
一直在找呢,谁知道他躲哪儿去了。饶信说,话说回来,真没想到这乔唯一还有两把刷子,关键时刻居然推沈遇上台,让她过了这关——
容隽!乔唯一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,却是一个字都没办法再多说。
打开一看,手机上三四个未接来电,都是容隽隔几分钟就打的。
乔唯一听了,微微一顿,随后才点了点头道:这样豁达是好的。
可是乔唯一知道,世界上哪会有不牵挂子女的母亲,更何况她一个人孤零零在桐城守了这么多年,是在等什么,难道她不知道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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