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贺靖忱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缓缓叹息了一声。
喝酒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顾倾尔说,既然是他的叔辈,那一定会看顾着他。你着急忙慌叫我过来干什么?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虽然如此,他那边的通话内容她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,对方似乎一直在邀请他吃饭,而他反复推脱了许久,终究是没有推掉。
傅城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很快就看见了里面的顾倾尔。
良久,傅城予才收回视线,低低应了一声,道:嗯,在生我的气。
屋子里,顾倾尔抱着猫猫缩在被子里,听完那句晚安,失了整晚的眠。
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,顾倾尔也不再需要每天早出晚归假装自己很忙,因此第二天,她不慌不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。
殊不知,另一头的傅城予,此时也有类似的困扰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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