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桐城的第一天,千星就意外见到了徐晏青。
申望津从不评判自己做过的事,因为在他看来,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必须要做的,无从评判对错。
千星觉得他很可笑,同样,也觉得自己很可笑。
偶尔千星从淮市回来看她,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待在一块儿,哪怕只有一两个小时,聊聊天说说话,倒似乎跟从前没有什么分别。
庄依波很快松开她,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好早点出来嘛。
庄依波缓缓回转头,迎上他的视线,嘴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丝笑。
他很用力地回想了许久,脑海中才终于又有清晰的影像浮现。
庄依波却在这个间隙飞快地将自己藏了起来。
庄依波渐渐又睡了过去,这一觉似乎安稳了一些,然而也不过几个小时,到了快天亮的时候,她却突然又不安起来,仿佛是做了噩梦,呼吸开始急促,四肢也又一次开始僵硬。
她低着头,默默地擦干眼泪,将湿软的纸巾攥在手心,再度看向车窗外时,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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