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怔怔地,心里想的跟嘴巴说的完全不一样:二院,门诊部那边。
迟砚对着试卷,十分钟过去,一道题也没写出来,他心烦地转着笔,余光瞥见旁边空荡荡的课桌,烦躁感加剧,钢笔差点又掉在地上。
很多,各种版本。孟行悠把书包摘下抱在怀里,往后一口,脖子碰到迟砚的手背,她一愣,迟砚也愣了愣,几秒过后,他把手收回去,孟行悠也没有再往椅背上靠,两个人都坐得规规矩矩,跟上课差不多。
老太太打字费劲,过了两分钟才回过来一个好。
不蒸馒头争口气,后桌两个学渣都能写出来的作文题目,她怎么能够交白卷!
手术两个小时左右,孟父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劲还没过,一家人跟着医生进了单人病房,孟母去医生办公室听医嘱,留孟行悠和老人在病房等着。
裴暖哀嚎一声,站起来对孟行悠说:先别叫,估计走不了了。
我要是文科没有都及格,寒假就得在补课班过了。
一整个晚自习,迟砚都在找机会跟孟行悠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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