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早上,她有些艰难地醒过来,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,并且烧得还不轻。
炒菜的时候不小心烫的。庄依波说,不过我已经处理过了,不痛不痒,完全没事。
每天半个多小时,那时间也不短。申望津说,所以,月工资多少?
申望津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这样轻轻摩挲过她的后脑。
一贯警觉如他,突然开始向她敞开心扉,这大抵不算是一个好预兆。
直至第二天清晨,庄依波早早醒过来,感知到身边的热源,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候,还有些恍惚,只觉得像是在做梦。
她并不失望,始终守着那扇玻璃,等待着他醒来的那一刻。
然而,任凭两个人使尽浑身解数,孩子始终哭闹不止,最后大约实在是哭累了,抽抽搭搭地睡着了。
一直到被人护送着下了楼,上了车,庄依波始终沉着冷静,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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