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大家庭,早前他也只跟霍靳西生活在一起,父子俩加上一个阿姨,冷冷清清的。慕浅说。
那是因为他对容清姿用情至深,当他不能陪在慕浅和容清姿母女身边时,他更放心不下的,其实是容清姿。
慕浅从巷子里的小饭店里打包了几样小菜,回家简单地张罗一番,倒也算一顿像样的晚餐。
这保镖蓦地清了清喉咙,这我就不知道了。
慕浅回过头来,瞪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,终于认输一般,呼出一口气后,上前从袋子里取出大衣,说:你儿子给你挑的衣服,试试吧。
慕浅听了,却直接从床上坐了下来,随后穿鞋下床,走到了他面前,将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打开来。
我还没有老眼昏花。霍靳西头也不抬地开口,看得出究竟是谁唯恐天下不乱。
而他在慕浅身后坐下来的那一刻,慕浅顺势就往他怀中靠了过去。
离别的伤感,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冲淡在笑闹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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